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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M】Conservation

• 克莱尔X莫伊拉

• 年更冷CP业余写手在线自割腿肉

• 莫伊拉视角大概用完了我一年的脏话储备

• 又想符合人物性格又想写的不那么翻译腔但好像失败了

• 如果这样能够接受的话

 

 

  “Damn it，“我忍不住咒骂出声，顺手给抓住我脚踝的半拉秃头丧尸补了一枪，这杂种终于不动了。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到身后一阵玻璃碎裂的爆响，我顺势俯身让它扑了个空，抄起刚才被丢在地上的撬棍给它的脑袋结结实实的来了一下，毫无防备的被喷出来的脑浆洒了一身----真他妈反胃，我一边大口喘粗气一边想，接下来半年，不，一年，我都不想再见到任何颜色介于红黄之间的食物了。

这口气还没喘匀就听到巷子深处隐隐约约传来的嘶吼声和拖沓的脚步声。我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看到远处不甚明亮的光线下密密麻麻都是丧尸的身影。Are you fucking kidding me? 这他妈也太多了吧？我退下来弹夹看了一眼，里面可怜地只剩3颗子弹。“好极了“，我自言自语，”“至少足够在最坏的情况下崩了自己。”

当我从刚才被爆头的丧尸脑袋里拔出撬棍插回身侧的固定带，同时举好只剩3发子弹的可怜的麦格农—别误会，真不是我偷我家老头的，我以我的人品起誓---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不远处的巷口传来刺耳的刹车声。“莫伊拉，过来这边！”哦天啊是克莱尔的声音！她怎么会……我明明告诉Kevin 让他别告诉克莱尔关于这次任务的事啊？这小子是不是欠收拾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我一边想一边转身跑向SUV，用最后3发子弹打死从侧面店铺冲出来挡路的丧尸之后终于成功上了车。

在我还没来的及系好安全带的时候克莱尔已经一脚油门离开这个糟糕的小巷了，顺便撞死了一只拦路的丧尸。在它从车顶翻滚过去的同时我终于成功取下了撬棍丢在脚边并扣好了安全带。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我决定忽略克莱尔明显不太好的脸色，做先开口的那个人：“刚才可真够悬的，”我小心翼翼的侧过头看她，“Thank you for saving my ass, again.”

然而迎接我的是沉默。她并没有回答我----我当然不指望她说什么“没关系”或者“我都习惯了”之类的，但最起码说点什么啊，什么都行。然而她没有，她只是安静而平稳地高速驾驶，直到十五分钟后在路的尽头看到Terra Save 和Neo Umbrella 的装甲车和直升机，我都再没听到她说一句话。

于是车在其中一架直升机前停下了。“下车”，克莱尔的声音冷淡如常。我权衡了一下当下的形式决定还是不跟她犟嘴，乖乖下了车—“嘭”—如果不算最后砸的那一下车门的话。我本来想做个搞怪的表情如果克莱尔顺着声音看过来，但是她并没有，她在听刚从前哨回来小兵的汇报，连头都没抬。好吧，我耸耸肩，开始无聊的数起了装甲车的数量。

当我数到第54辆的时候听到了小兵说：“明白了，雷德菲尔德女士，您的指示我将会下达给全体人员。”“好的。”克莱尔点头，”有什么问题再用无线电联系。你，”克莱尔转身看向我，“跟我过来。”说罢转身就走。我环顾了一圈，看来我没什么别的选择。哦她的背影真是该死的好看，我没忍住分了神，直到她在一架直升机旁停了下来，示意我上机以后自己也跟着上来了。“你不用去现场看看？”我有点惊讶，她不是一直都冲在战斗最前线吗？“不了”她摇摇头，递给了我一个直升机用耳罩，”这次问题不大，他们去处理就好。而且克里斯也在，”她自己也戴上了耳罩，“我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送你回家。“

几小时后直升机最终降落在了市郊。下了直升机后我们目送直升机离开，然后她率先走向停在一旁属于她的越野车，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轻车熟路的拉开副驾驶的门，闭眼把自己扔了进去，然后扣好安全带做好。车子在晨曦之中启动。

早上的太阳真他妈好看啊，我眯着眼睛懒洋洋的想，以后还是少熬点夜好了。这么美的景色错过太可惜了。“所以“，克莱尔终于说了今天的第三句话，“擅自行动，uhu？你本事倒是越来越大了。”“我……”我刚想说我没有，但想想还是算了，“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看看，我自己能不能解决问题。况且Kevin 跟我说问题不大来着，所以也没通知组上的其他人员。”“现在你知道答案了？”“知……知道了”我有点不甘心，“最起码我还是杀了不少丧尸的。”

“刺啦——”刺耳的刹车声想起，我被晃了一个趔趄，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克莱尔暴怒的声音响起，“杀丧尸？你以为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吗？你知不知道你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你这是在送死你知道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爸爸？！“”我怎么没有想过！“我火气也上来了，”我当然想过，就是因为想过，我才想成为和他一样能够保护家人的人！他已经五十多岁了我怎么能让他还疲于奔命！我想早点成长起来，保护波莉和娜塔莉亚，我有什么错！“

在不受控制的喊出内心的想法之后我已经做好了被克莱尔扔下车的准备。然而她并没有。她只是紧紧握着方向盘还有不受控制的颤抖。沉默良久之后，她重新发动了车子。

于是一路无话。

当我到家之后准备推门下车时，身后克莱尔的声音倏然响起：“对不起。”声线却不同于以往的沉稳，“我只是……我已经失去了……我不能再承受任何失去你的风险。”

我转过头去，却看到了从没有在克莱尔脸上看到过的，混合着沮丧和与无力的表情。我印象中的她一直是勇敢坚毅果断，即便是在之前那个见鬼的小岛上，她也一直是冷静自持，仿佛没有任何事情都能难得到她。“嘿，你不会的”我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回身抱住了她，她身上好闻的皂香味就这么钻进了我的鼻孔。这味道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女性来说也太不成熟了，我忍不住在心里面吐槽。“莫伊拉，”“嗯？”“我觉得你需要去洗个澡。”“去你的吧。”我哈哈大笑，放开了她下车关门。“替我和巴瑞问声好。”她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我注视着她开车离开然后转身回家。从门口地毯底下摸出钥匙打开家门之后看见我家老头歪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我没忍心叫醒他，于是拿起来放在一边的毛毯给他盖上。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猝不及防被拉着跌进他的怀抱里，“莫伊拉，”我听到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大概是等了我很久吧，“噢感谢上帝感谢克莱尔，你回来了！”“嘿放松啦dad，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我尝试着安慰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保证以后不再这么鲁莽了。对不起。”“没事，你没事就好。老爹只希望你没事。”

我抬头向楼上往下望的波莉和娜塔莉亚笑了笑，比了个ok 的手势，波莉就牵着娜塔莉亚一起回房间了。

放开老爹之后我把麦格农还给他，不好意思地道歉并保证绝对不会再在没有经过他允许的情况下使用它了。他居然出乎意料的没有发火，只是告诉我不要再这样做了。这还挺让我惊讶的。

    回到房间洗完澡以后我给克莱尔发了个短信问她到家没有，她说还没工作上还有点事要处理。好吧，我放下手机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放松一下，决定等救世主小姐有时间再约她出来吧——如果她不让我返回工作以至于在工作时间见不到她的话。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居然没有停我的职，只是规定如果是需要我出野外的任务必须要和她一起。行吧，我想这大概是她能做的最后妥协了，想想其实也能接受。那我还是原谅她那天吼我好了。

很难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我开始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毕竟我俩认识时间久到都他妈快和我生命一样长了。我所知道的事，两年前的小岛上，她令我克服了对于枪械的恐惧，走出了近二十年心理阴影。

她是我的光。

可我他妈的不敢说。

我，莫伊拉·巴顿，喜欢克莱尔·雷德菲尔德，但我他妈不敢说。

你就是个怂包。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有一天，我收到来自雪莉·铂金的邀请，问我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吃个brunch，我答应了。

我知道她，是克莱尔第一次被卷入生化案件时救下的孩子，细算下来比我还要大个六七岁。但见面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她比我还要小的错觉。 她说她从克莱尔那里听到了我的故事，想见一下我。我其实有点不太明白她想见我的原因，但这不妨碍两个女孩子相谈甚欢，毕竟我俩还是有挺多共同点的。

一通天南海北的瞎聊之后，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和她告别。

“莫伊拉，”我听见她在背后叫我，“如果想做什么就别犹豫，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别老把想做的事情堆到以后。”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些许狡黠，还有与之相对应的，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朝她挥手告别，第一次觉得，可能她真的比看上去要通透的多。

回到家之后收到克莱尔的短信，说她过两天有假，问我有场电影要不要一起看。我想了想同意了。

电影看到一半我俩都沉默了。特效很棒，男女主演技不错，但剧情是因为各路人马想要女主角身体里的强大基因所以对她痛下杀手，很容易就联想到娜塔莉亚和艾利克斯·威斯克，勾起了那段不太好的回忆。

“我们去我家吧”克莱尔提议，“刚好有时间，今天自己弄点东西吃。”

“好啊，”我点头表示同意。“正好我也饿了。”

于是电影还没演完我俩就跑了，先去了超市买了点我俩都爱吃的东西——其实主要是我，克莱尔不挑食，用她的话说，“如果饿了连草皮我都会吃”。我努力甩甩头想把“山羊克莱尔低头啃草坪”的形象从脑袋里赶出去，从货架上拿起了一罐青豆罐头放进了购物车里。

做饭的时候我想上去帮帮忙，但克莱尔坚持不让我插手，说怕我把料理台炸了，她的沙发挺贵的暂时还不想换。行吧，我忍住了即将出口的脏话，反正她说的也算是事实。

于是我百无聊赖的乱逛她公寓。和我家house不太一样，她家是apartment，三室一厅，除了一个房间是留给克里斯的——偶尔他会过来住——之外，还有一个客房。我在客房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沾满灰尘的酒瓶，仔细看居然是1993年的蒙大维赤霞珠珍藏版。我的天啊，简直是珍珠蒙尘。

我拿出去叫克莱尔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正在煮意面的她回头看了一眼，说这是之前一个同事送的，打开喝了吧。于是我翻箱倒柜地找开瓶器，“等一下，”她问我，“你有21岁吗？”“拜托”我翻了个白眼，“我都22岁了好嘛？再说我可是加拿大人，在我们那儿19岁就能饮酒了。”“行吧，”她说，“那你找个杯子倒上吧。”

我把餐桌收拾出来酒打开醒好的时候克莱尔的饭也做的差不多了。番茄牛肉浇汁意大利面，鸡茸蘑菇汤，还有烩青豆，色香味俱全，都是我爱吃的。

“敬未来”克莱尔举起酒杯。“还有你同事，”我也举起酒杯，“感谢他送来这么棒的佳酿。”

“好。”她莞尔。

 这他妈也太幸福了吧，我边吃边想，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吃完饭我遵照克莱尔的指示把所有碗碟放进洗碗机之后，看见落地窗前双手抱胸，眼里映着万家灯火，双手抱胸的克莱尔，心里升起了难以名状的难过感。

她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和克里斯相依为命，而克里斯从军之后也经常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面。在别的女孩子都撒娇谈恋爱享受生活畅想人生，最大的苦恼是怎么对付隔壁班和自己不对盘的同学的的时候，她经历了浣熊市的噩梦，从此踏上了一条一生都在拯救他人的路。

她的强大众人皆知，可她也会累啊。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走上去，从后面环抱住了她。

她感觉到了，下意识扶上我的手想要转身。

“别动，”我闭着眼把头贴到她的后背上，感受她隔着衣服传过来的温度还有熟悉的皂香味，“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她动作停下来了。

“我说，你听。听完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还是闭着眼，“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感到她的身体僵住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一直以为我只是把你当姐姐。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在保护我。当时我就在想啊，如果有哪一天，我也能保护你就好了。后来我们被抓到小岛，你提到尼尔时那种信任让我心里泛酸，我才意识到，我可能是真的喜欢你。当我在快要爆炸的山洞门口下意识把你推出去之后，我满心都是你能活下去的安慰感，紧接着还有再也见不到你的遗憾。 我知道你一直还在为当时差点没能救出我而内疚，还有为之前威尔制药的疫苗推迟上市而内疚。但我想说，没有你，很多人都活不下来。雪莉会死在98年的浣熊市事件里，兰妮会死在机场爆发的丧尸潮里，安布雷拉的阴谋会被粉饰太平，而我，我家老头，还有娜塔莉娅，可能根本没有机会活下来。你已经尽力做了你能做的一切，所以别再责怪自己了。”

“而我，想成为你臂膀，帮你一起分担这些。”

“你不用给我一个答复，我只是很自私地想告诉你而已。如果你觉得被冒犯到，我和你道歉；如果你觉得尴尬，我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Terra Save。当然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继续和B.O.W.抗争下去。”

“我说完了。”

沉默良久。

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快了，心跳如洪钟。她的手慢慢覆上了我的，然后缓慢而坚定的拉开，然后她转过身来，眼眸里的光晦涩不明。

我的心一点一点坠入深渊。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问我：“你是谁？“

我有些不明所以，“莫伊拉·巴顿。巴里·巴顿的女儿，Terra Save成员，你的……朋友。”

她继续问：“我是谁？“

“克莱尔·雷德菲尔德。克里斯·雷德菲尔德的妹妹，Terra Save 组织者，我的……光。”

“很好，”她的眉眼漾出笑意，“看来你没有喝多。”

我大窘，不敢看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正当我此生第一次产生了逃跑的念头的时候，听见她说：“清醒认知确认完成。”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抬头，却正好对上她覆下来唇。

之前的所有的焦虑惶恐与不安，在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她的唇真的比看上去还要更软一些。

回去要给雪莉寄封感谢信，在我彻底沉浸在这个吻意识消失掉之前，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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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Kevin那里得知莫伊拉独自去内达华州的小镇上去执行任务，还是她自己要求要去的时候，已经是她出发五个小时之后了。多年以来行动快于思考的行为模式还有莫名的恐惧让我来不及多想就跳上了刚执行完巡逻任务的直升机并敦促驾驶员立刻起飞，布置任务调动离目的地最近的Terra Save 的机动人员过去。到达目的地之后面对集合人员我只来的及丢下一句“原地待命等我回来，就近封锁小镇所有出入口，如果一小时内我没有出现就开装甲车进去，决不允许单兵行动”的指示就跳上了离我最近的SUV。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是对的，如果再晚一分钟，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而我是真的，不能没有她。

两年前在小岛上的经历至今还在我时不时的被噩梦惊醒。克里斯劝我去看看医生，被我一句“如果你去我就去”怼得哑口无言。

“记得过去才会珍惜当下。”

这是雪莉在我问她是怎么度过被政府囚禁的日子的时候，她告诉我的。她说逃离浣熊市的那一晚是她人生最黑暗也是最光明的转折点。她很庆幸，在那场浩劫中能够幸存下来。之后的困难又算是什么困难呢。

是啊，只要还活着，其他的困难又算是什么困难呢。

我讶异于雪莉的成长，同时也不得不承认，我们几个确实也年纪大了。里昂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说话略微羞涩行动略微稚嫩的小年轻，克里斯也已经不再冒失或者留什么少儿不宜的字条----虽然也不是给我看的。他和我提到过打算退役了，和吉尔一起去做点清闲的事情，好好感受一下这个他无数次在枪林弹雨僵尸嘶吼中拯救下的世界。我打趣他说你是不是因为年纪大所以打不动了，结果话音未落就被他拉到一旁的集训室狠狠打了一架。等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连床头的水杯都端不动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那亲爱的哥哥不仅宝刀未老，而且依旧十足幼稚。

但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的是，年纪渐长所带给我们的，不是身体上的变化，而是心理上，没有办法再轻易接受失去了。

每一次见面都有可能是人生中的最后一面，每一次再见都可能是人生中的永别，每一句“see you later”,可能再见就是墓碑。

那种艰难挣扎求生之后出口就在眼前，我却没有办法移开莫伊拉身上的碎石带着她离开的绝望与无力感，梦里循环体验就够了，我真的不想再真正经历第二次。

所以从内达华州接她回来的时候我没忍住冲她发了火。她到底知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

后来她低头认错道歉，我也意识到我话说的太重了。

之后同事给了我两张电影票，说是本来打算和女友去看，结果女友因为不满他工作三天两头见不到人然后吹了，所以用不着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反应就是去问莫伊拉要不要去，大概因为我们那两天都没什么事吧。

后来证明这是个正确的决定，也许是冥冥中注定。

她向我告白的时候，我发现我比想象中爱她，她也比我之前所理解的更成熟。

未来会怎么样，说实话我并不知道。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的未来里有她。

 

-Fin-

 

 

 

1. 本文设定发生在2015年，即生化危机6两年之后，此时克莱尔36岁，克里斯42岁，莫伊拉22岁，雪莉29岁。

2. 雪莉看起来和莫伊拉差不多大是因为雪莉体内有G病毒，能够加速伤口愈合并保持身体机能在最好的状态，即二十岁左右。详见生化危机6。

3. 俩人一起看的电影是《木星上行》，是个比较典型的科幻动作片（这种类型的电影在各路影评网站无论拍的好或不好都评价极低），导演是之前拍黑客帝国的沃卓斯基姐弟，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看一下。

4. 红酒的生产年份1993年是莫伊拉出生的那一年，真·女儿红

5. 清醒认知确认“consent matters”是在canvas（国外的国际通用的大学生登录在线学习系统）上大学必须要上的online课程之一，旨在降低性。侵。害。的可能性，简单来说是教学生如何分辨在对方在一段关系中是否是清醒，是否自愿，以及如果看到了周围人身上有潜在性。侵。害的可能性，如何确认是否存在危险以及如果危险存在如何合适的介入。非常有教育意义，我也是上了这个课程之后才发现以前很多被灌输的观念都是错的（并不是在黑莫伊拉的学历）

6. 其实本文的MVP是雪莉